文/Jenny Cooney Carillo
編譯/Cathy
善變是女人的特質,去年底姬蓮安德森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,不管合約的規定為何,她都不會再演出下一季的X檔案。現在該怎麼解釋呢?
九月二十五日這天是她的休假,當我們在比佛利山做訪問時,這位女演員似乎比平常更加精力充沛、坦誠。隨著 DD 在第八季X檔案銳減的演出,安德森看來似乎很熱切和她的螢幕新搭檔羅伯派區克(Robert Patrick)在新一季合作。
私下的她,比從前更為忙碌,奔波於她在馬里布海灘(Malibu beach)的家和加拿大溫哥華,Piper 現在和父親住在那兒,並已進入學校就讀。那麼,究竟是為什麼讓她再回到影集--不只只加一季,又再加上第九季--的演出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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問:去年妳向我發誓妳絕不會再演出……
我想當時的我已經是精疲力竭了,那時已經是第七個年頭了,在一開始根本沒人相信這節目會做超過五年,甚至連五年都覺得是太長了,因此當時我認為第八季是不可能會拍的。但是我想在我的休息空檔,當我第一次真正沒有任何工作的休息時,我開始和克里斯卡特討論第八季的可能性,我聽出他對他創造出的新角色的熱忱,我開始認為演出第八季可能也不錯。
問:但為什麼連第九季也一起簽了?
老實說,當福斯開始談到第九季時,聽來更像是史無前例、不可能實現的事,但是迫不得已的情況下,我還是簽了。
問:有沒有牽涉到你和大衛薪水的差異問題?
我想,在第五年的結束時,這件事已經到了荒唐和難以接受的地步了,因此我們採取補救措施,而也成功了。但後來演變成我已經簽署第八季合約而大衛並沒有,於是他居於更有利的位置。為了要得到他認為公平的待遇,他同意簽下第八季。而我為了得到我認為的公平待遇,必須同意演出第九季。當他們頭一次問我時,我說「當然不」,然後他們說:「若妳不同意演出第九季,那我們也無法支付妳應得的待遇」。為了公平起見,我只好同意去演第九季。
問:克里斯說他們會給妳一些補償,讓妳可以多花些時間回加拿大陪妳女兒,這是否幫助你比較安心留下來?
有。這是個複雜的問題。克里斯和編劇們希望盡力製作最好的戲,在這一季裡有很多集大衛將會缺席,而另有一個新角色會出現,他們為了讓這季成功,設定了一套公式。如果突然又要史卡利這個角色不時地缺席,對他們來說是很難安排的,我想絕對需要我的繼續演出,幸運的是,他們很慷慨且非常努力地試著讓我騰出空閒來陪女兒。儘管有很多人對我說:「喔!當 Piper 在洛杉磯時,她隨時可以來片廠看妳。」但這跟陪伴孩子的家庭時間是不同的。她已經上一年級了,我想對她來說待在同一個地方很重要,比來回往返兩地要好的多,因此我讓她待在同一個地方,而由我來來回回的探訪她,會對她比較好。
問:那麼妳對回來拍攝影集有什麼感覺?妳基本上認為是妳在聽從福斯擺佈,是嗎?
是啊!我是完全地任由他們擺佈,而且無從選擇。我一直任由他們擺佈,這很不舒服,尤其是妳這麼多年為這個公司努力工作,花了那麼多時間和精力,並盡全力試圖讓所有工作做到最好。讓他們來妳面前說:「這個嘛,別計較那些。這是我們現在需要妳做的事,我才不在乎妳需要盡為人父母之責,這是我們需要的,妳必須做到,我們才能給妳妳的補償。」這是不公平的。現在我們已經把這件事解決了,但在那個時候真的是很不舒服,很令人遺憾的。
問:我們何時會知道史卡利小孩的父親是誰?
真是大哉問!我希望我能告訴妳答案。我想大概在聖誕節前吧。但我不確定什麼時候會拍那一集。我知道小孩的父親是誰,史卡利也一定知道。但是當我們拍攝時會不會有更改,誰也說不準。
問:妳對新角色 John Doggett 有什麼看法?兩人之間有沒有什麼吸引力?
我想這兩個角色間的互動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類型。在他們兩人間絕對有強烈的個性上的吸引。我想妳在螢光幕上看到就會明白。這種吸引力在這一季中會越來越明顯。但影集中一直存在著關於穆德的歷史、他和史卡利的關係,及他在史卡利生命中的重要性,也有著墨。因此兩人都很尊重這段關係。
問:妳對於史卡利懷孕的解釋有沒有什麼建議?
我想,如果我能做決定的話,那一定是穆德的孩子。也許是史卡利在穆德公寓醒來那天發生了什麼事。之後的某天,史卡利再次被綁架且發現自己和穆德在同一艘外星船艦上。當她和穆德一起躺在金屬平台上,他們開始回想起她受孕的那晚所發生的事,然後她醒來發現自己倒臥在一片血泊的家中,她不再懷孕了。他們奪走她的嬰兒,這讓史卡利的任務不再只是尋找穆德,還要找她的小孩。
問:妳和羅伯派屈克一起工作愉快嗎?
當你見到羅伯,你會發現他在這兒很快樂,很高興有份工作。他拍過大概五十五部電影,我想對他來說,有一部影集可以保證他能一直演下去是一件好事。他有狂熱的活力,而他的熱忱和編劇們創造新角色的機會,使影集充滿新的動力,讓我們有更多的事要做。所以在某種意義上是一種重新開始的感覺。
問:像個全新的影集嗎?
像是新的開始,但同時我們仍會牢記最初是從哪裡開始發展的。娛樂週刊(Entertainment Weekly)最近的一篇報導讓我很生氣,他們顯然對新一季故事該如何展開、影迷接受的程度抱持極大的懷疑,但我所認為我們不該認定會失敗。如果說我們只和羅伯合作一季,是因為觀眾不能接受沒有穆德的出現,那我們會這麼做。如果說觀眾願意接受他和他飾演的有趣角色,以及這角色帶來新的故事走向,那也是很好的。若觀眾能以開放的心態來面對新一季內容,不要在起初就擔心和評斷會比較好。我想我們必須給這個新角色一個機會。
問:現在的妳是不是不喜歡媒體記者?
媒體只是讓我不高興的一部份而已。有時當妳工作至凌晨五點,起床後會想:「我真不敢相信我必須要去化妝,然後去和那些記者講一些我已經不知道還能再說什麼的東西。」但信不信由妳,今天我還是很期待和妳見面。這感覺像是我們大家的新開始,我對羅伯扮演的新角色的能力很推崇。他工作很認真,是個友善的人。
問:這一季妳會再執導演筒嗎?
這一季應該不會。除非我先寫了劇本,我才可能再導一集,我無法想像那時我是如何寫人生旅程(7X18 all things)的,目前我沒打算再寫其他的集數。我非常喜歡那次的經驗,它幫助我更加了解和我一起工作的同事們,每天的基本工作。但今年必須往來兩地,我無法想像我還能這麼做。
問:妳能讓 Piper 不受妳盛名之累嗎?
她越長大,看得也越多,多數時間我在公眾場合遇到要求簽名的影迷,只要是 Piper 在身邊,我一定會拒絕。當她還小,我不希望她看到我所受的特別禮遇。但是我不可能面面俱到,所以她看過也瞭解到底發生什麼事,這是個艱難的挑戰。我十分幸運能有這份工作,讓人家付錢請我站在鏡頭前面,因此財務上的保障是沒有問題的。但是挑戰是不讓她習慣這樣的保障,並讓她接觸到這世上其他人所過的生活。去年夏天我們待在倫敦,我故意每天帶她去坐地鐵--看這她坐在各種族、文化的人群間,真的很棒;她顯得有些膽怯,因為她一向生活在均質化的世界中。
問:妳在地鐵中能逃過影迷的法眼嗎?
老實說,我很害怕;但當我少害怕些,他們反而不會注意我。當我第一次出去時,我像是得了幽閉恐懼症,害怕擔心人們會看著我,我只想逃離那兒。過了幾天我再試一次,帶著帽子背坐在那兒,似乎什麼事都沒有發生,多數時間只聽到人們竊竊私語「是她嗎?不!不可能!姬蓮安德森在地鐵上做什麼?!」
問:去年夏天,妳演了一部古裝電影「歡愉之屋」(The House of Mirth),擺脫史卡利的陰影很難嗎?
很難,因為史卡利做過所有事。她哭過、尖叫過、笑過……要在鏡頭前表演「沒有史卡利影子」的各種情緒是一種挑戰。但是我一直在努力,當我拍攝這部電影時,我一直努力克服這點。不是因為我常常會掉入扮演史卡利的窠臼,而是我堅決不想做任何像史卡利的演出,所以我必須時時刻刻提醒自己這一點。
譯者聲明:
本譯文未經雜誌社及原作者同意授權,為譯者本服務中文讀者之目的而譯,
絕無任何商業行為。若要轉載本文,請務必註明出處,包括雜誌名稱、
期數、作者、譯者、以及本聲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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