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-07 Act of denial 否認

by Tanja
翻譯／小毛

（導讀按此）


　　黛娜史卡利探員正洩氣地打著鍵盤，同時與她那稱做「否認」的行為交戰著。（我沒有愛上他。我沒有愛上他。他是我的夥伴，我們是好朋友。 我們喜歡耗在一起，我們每一刻都在一起，但我沒有愛上他。如果局裡發現的話，會開除我們的。我在說什麼啊？沒有什麼好被發現的，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。我喜歡他他喜歡我但我們沒有談戀愛。重複一次我沒有愛上他……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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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嗨，史卡利。」當問題根源本身走進了地下室，她的否認行為殘酷地被打斷了。她的搭檔，福克斯穆德。

　　她從電腦前抬頭一看，滿臉通紅，她說：「嗨，穆德。」

　　「你還好嗎，史卡利？」他想知道。

　　「當然，怎麼了？－－」

　　「我不知道，妳看來臉紅紅的。發生什麼事嗎？」他露齒而笑，他只是戲弄她而且他知道她會反擊。（除此之外，她看起來總是如此地可愛， 尤其當她……喔到此為止！）他告訴自己。（你不該認為她很可愛，拜託， 她是你的夥伴，你最好的朋友。就這樣，不多不少。別開始告訴你自己能 比這多些什麼，因為這是不可能的。這不可能，而且你也不想要如此。） 穆德在否認行為上和他嬌小的夥伴一樣。（或許你想？）有個小小的聲音 不停在他腦中糾纏不休。（閉嘴。）他告訴他腦中那個小小的聲音。

　　「不，什麼事也沒有。」她的視線重回螢幕，雖然她不知道自己在打什麼。當他將注意力回到他自己的電腦時，她鬆了一口氣，空虛地看著她的螢幕。現在想要多做些事有點不太可能。她不知道那是什麼，但最近她的夥伴變得有些……呃，令人分心。令人分心意指每當他走近時，她會突然失去說話的能力，只能畏懼地看著他。

　　她也做了一些夢。並非說這些是惡夢，畢竟可能會有更醜陋的男人出現在她夢中對她做這些事，但老天，她的親搭檔？試著擺脫這些想法，她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在她的報告上。她確信這都會過去，而且不管發生什麼事，都跟她是否可能真愛上了自己的搭檔一點關係也沒有。畢竟，她沒有愛上他，不是嗎？（喔，閉嘴。）她告訴她腦中那使人不得安寧的聲音。

　　當他以為她沒有在看時，穆德正偷偷地看著他的夥伴。一如往常他覺得她看來很美，她的紅髮掠過她的耳，她的藍眼正專注在她的檔案上。有時她會休息一會兒，沉思著，擰著她的鼻樑。當她試著忍住呵欠但失敗時， 他露齒笑了。（好了，夠了。）他告訴自己。（不要再盯著史卡利，她是你的搭檔，不是你愛慕的對象。你沒有愛上她，她不是你的女朋友，她是你的搭檔。所以別再盯著她，好好工作。）嘆口氣，他回到他的報告上。

§ 當晚 §

　　史卡利在家中，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，試著忘記穆德。電話鈴響，她 伸手接起它。 　　「史卡利。」

　　「嗨，親愛的是我。」她母親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頭傳來。

　　「嗨，媽。」史卡利回答道，倒向沙發，知道這通電話將會超過一分 鐘。「一切都好嗎？」

　　「是的，別擔心。我很好，我只是想打電話給妳。妳好嗎？」

　　「很好，很忙。我們剛結束另一個案件。」

　　「福克斯好嗎？」她的母親問道，有些過度親切。

　　喔糟了。史卡利知道她母親的聲調代表什麼。她的母親即將跟她說一些－－喔親愛的，我知道他是你的夥伴，但你們很相配－－等等的長篇大論。她嘆口氣：「媽……」

　　「黛娜，我只是問他好不好！」她的母親回答。

　　「穆德很好，媽。」

　　「他最近有在約會嗎？」

　　「媽！」

　　「怎麼了？」她的母親無辜地問道。

　　「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，穆德和我只是朋友！我不用記錄他的社交生活。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和誰約會，就算他有，我也不在意。我對他沒興趣， 至少不會超過朋友之上。我們沒有在約會，我也沒有愛上他，而且不，他不可能成為我小孩的父親！」

　　一陣寂靜，然後她的母親笑著說，「黛娜，我只是問他好不好。不過謝謝妳的解釋。」

　　「不客氣，媽。」黛娜嘆了口氣，揉揉眼睛，試著聽她母親要跟她說什麼。


§ 隔天 §

　　他昨晚睡眠不足。無論他多麼努力，他都無法停止想史卡利。在他前往地下室辦公室的路上，他嘆了口氣。這樣下去還要多久？他還能否認多久，他已經完全地愛上她？他不知道，他只知道他不能告訴她，她會恥笑他然後打電話給史基納要求調職。

　　當她的夥伴走進時，史卡利已經在辦公室裡，她也正在懷疑她能這樣下去多久。漸漸地這變得無法忍受，但她知道她永遠不能承認她對他真正的感覺。該死，她甚至不能對她自己坦承。

　　他將外套丟在椅子上，將一堆檔案放在桌上。嘆著氣，他走向咖啡壼， 為他自己倒了杯咖啡，也許咖啡因進入體內能有些幫助。他向她舉起杯子： 「咖啡，史卡利？」 　　這個早晨她第一次抬起頭來，搖搖頭，她說：「不，謝謝，我已經有了。」她給他看她那已經裝滿了的馬克杯，這個杯子是她從穆德那得到的， 上面寫著：「別惹我，我是警察。」

　　啜飲著咖啡，他坐在桌後凝視著她。好幾分鐘後她才感覺到她在凝視她。看著他，她皺起眉頭。「穆德？」

　　「噯？」他緩緩地問道。

　　「你為什麼盯著我看？」當她問這個問題時，她試著不讓顫抖進入她的聲音。她的心臟啪嗒啪嗒響著，她不得不移開視線。

　　「我沒有盯著妳看！」他說。

　　「不，你有。那麼，你為什麼這麼做？」

　　「我……」僅此一次，穆德一時說不出話來。他應該如何回答？我是盯著妳看，因為我忍不住，妳實在太美了。因為我愛著妳，因為我每晚都夢見妳，因為……他可以提出一堆的理由，但沒有一個是能對她說的。就在此時電話鈴響起。感謝這個中斷，穆德快速地拿起電話。是史基納，要求他們到他的辦公室開會。

　　「史基納要我們上去。」他告訴他的夥伴，她仍看著他，等著答案。

　　「鈴聲救了你。」她咕噥著說，站了起來。穆德鬆了口氣，但當她走在他旁邊時，他嚇得站著不能動。她說：「但不要以為談話就這麼結束了， 你沒有辦法這麼容易擺脫我。」


§ 兩小時後 §

　　和史基納開完會後，他們走向電梯要回到他們地下室辦公室。他們都試著看四面八方，除了對方之外，然而命運幫了他們一個小忙，電梯突然停了下來。他們看著彼此，兩個念頭閃過史卡利的腦海：「喔老天，我們該怎麼辦？」以及「當他站這麼近時，實在有點難繼續否認我愛上了他。」

　　穆德想的全是：「不要凝視著她，不要凝視著她，你沒有愛上她，沒有愛上她，不要凝視……」

　　他們的思緒停止了，因為突然間他們站得非常近，凝視著對方。依然試著告訴他們自己他們沒有愛上對方時，他們的雙唇開始接近……在他們雙唇碰觸之前，史卡利咕噥地說：「喔，管它去的……」然後倚向他的吻。

　　幾分鐘後，雖然對他們來說像是幾個鐘頭，電梯又開始動了。但他們忙著接吻而完全沒有注意到，直到門開了而且他們聽到有人說：「這就是妳所謂的只是朋友嗎，親愛的？」兩人的頭轉過來，驚訝地看著瑪格利特 史卡利愉快的臉。


THE END

原文來自：
http://www.geocities.com/Area51/Shuttle/3014/Denial.txt
本文之中文翻譯權已經過作者同意，
版權為原作者所有，請勿任意轉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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